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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无恙弯下腰,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,唇角噙着一抹温柔,“娇娇有什么事想说就说,虽然以前小舅舅跟你不是很了解,但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,有什么话不能放开了讲。”
娇娇沉吟片刻,奶声奶气的开口,“舅舅,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禹州发生了瘟疫的事情,外祖父有意向让你跟去锻炼锻炼。”
花无恙点头,“这个我了解。”
对于禹州瘟疫的事情,他略有耳闻。
自古以来是农工商,商人的地位最低,他明明出身富贵,含着金钥匙长大,却做着当朝最低贱的职位,时常把花裘气个半死。
偏生自己是家中最小的儿子,父亲又很无奈。
早些年叛逆,花无恙和家里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,这两年他也懂事了许多,不再拒绝花裘的一些要求。
所以当父亲说让花无恙陪同一起去禹州瘟疫锻炼的时候,他没有拒绝。
他产下资产无数,富可敌国,能够一起陪同捐赠一些物资给灾区的难民们也是好的。
花无恙想了想,娇娇作为自己的外甥女儿,除非特殊的事情,不然也不会专门找自己私下交流。
这么说来,就是禹州瘟疫的事情有问题咯?
他挑眉,“娇娇,你是担心禹州瘟疫的事情另有内情?”